一 突然出现的线索
华灯初上的临湾市,有着极具风情的夏夜。好像一捧璀璨的珠宝,被魔术师用一块巨大的黑布缓缓罩住,不知道下一刻会带来怎样的惊奇。
这是一个闷热的周日,临湾市的沙滩浴场到处可见前来散步纳凉的市民。浴场北端有一排板房,用作更衣室。更衣室门前的长凳上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
这名女子身着白色T恤,下身穿着黑色紧身短裤,双脚丰满雪白。她并没有去欣赏海边的夜景,而是低头专注于手机屏幕。手机泛出的白光照在她的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她的双腿有力而均匀,小腿肚的肌肉微微隆起,大腿隐隐现出成块的肌肉。她的双臂柔美中透着厚实。
虽然这只是一个面目清秀可人的女郎,但是任何懂得搏击的人都不会对她掉以轻心。尤其是本市黑道上的人物,都知道这位本市刑警队的周英笛警官是如何的了得。
周英笛,省公安厅刑警队杰出的新秀,半年前刚刚外派到临湾市刑警大队任副队长。所谓外派,其实只是行政上的区分,因为临湾就是省会,省公安厅和市公安厅,其实不过半小时的车程而已。周英笛原本是要到一个偏远的小城市任刑警队长的,只是临湾市的刑警大队长李清的强烈要求下,组织才尊重她和李队长的意愿改派她留在本市。想到李清,周英笛愈发担心起来。
今天下午,李清的一个电话把她从家里叫了出来。李清神色郑重的告诉她,她手底下有个线人,忽然有重要信息,说要见面,线人手里掌握到了一些公安厅有内鬼的情况,而且,还有些关于姜佳君的下落的消息。听到姜佳君的名字,周英笛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加速。
按照线人的信息,她们驱车赶向浴场,想起姜佳君,周英笛的眼前如同翻相册般回忆起过去的种种:她和李清、姜佳君本是高中同学,并且都是同一届。因为同一个原因,她们走上了刑警的道路。她们三人的成绩都是出类拔萃的优秀,所以都到优秀学府成为了警校委培生,又都由于出色的学历与能力在学习阶段就参与工作。
身边的李清,两年前在一次歹徒挟持人质的事件中,一人乔装成被劫女职员打入匪巢,空手制服三名持刀匪徒,一时传为佳话。之后便成了刑警队的支柱人物。姜佳君曾接受海外培训,也是在两年前进入省公安厅国际刑警联络处,年纪轻轻便独立侦办案件。
可是后来姜佳君曾说她调查到当地有人在利用与东南亚的旅游贸易活动从事贩毒的勾当,并且牵扯了不少有权势的人物。周英笛和李清都担心她会受到报复。
果然,忽然有一天姜佳君说要出公差,但是从此便人间蒸发了。交通部门调查根本没发现她离开临湾市的记录,而最意味深长的是,警方发现她根本没有出差的任务,正当追查这假信息的来源时,省里忽然对刑警队伍有了大的人事变动。
李清等一批新人进入一线,很多老人都调走了。而追查假消息的任务则交给了刚上任的李清。李清手头没有拿到原先的调查报告,而警局的人员有变动极大,再加上她人手不足,这件悬案便拖到了现在也没个头绪。由于这事太过蹊跷,人人都看出了这事牵扯到警局上层甚至更上面,所以很多人连提都不愿意提。
周英笛当初也是一方面对老同学和朋友的牵挂,一方面看到了李清的势单力薄,才答应了李清来到市队助她一臂之力。她内心隐隐觉得,姜佳君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当初警局的庆功会上,她们三朵警花还曾经共同登台演唱,那时的合影还摆在她书桌案头,可惜已物是人非。
这时衣袋里的手机铃响起,是李清的手机在响。线人坚持只见李清一人,李清换了身泳装就下了水,估计线人也在游泳吧,真是个不容易被发现的接头方法,周英笛想。可是四个小时过去了,李清却没了踪影。想到姜佳君的失踪,周英笛感到一阵恐惧。
浴场的对面是临湾市的西南角,地处偏僻,只是最近被人开发成高档住宅区,目前仍是大片工地,刚刚修好的柏油路上路灯还没装,黑暗中有一男一女面面而立。
女人指着地上一具尸体说:“这个人死有余辜,可是他竟然发现了你并跟到这来,我看你还是不要回去了。”
男人道:“他只不过想在老大跟前取我而代之,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
女人又说:“但这次毕竟死了人,我至少该向局长报告的。”
“千万别,你知道局里有内鬼,人是我杀的,你只说今天没见过线人,我这边就能圆谎了。”男人顿了顿,说:“李清,你该回去了。姜佳君的事,别忘了去查南洋旅行社新拍的那张照片,在他们网站首页。”
二 调离
“刚才局长电话,让你明天去他办公室。”周英笛低声说。李清一个人游到了对岸,又游了回来。她得知后一句话也没多说,她也知道说了没用。她只是想,眼前这个除了皮肤雪白身材健硕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却是本市刑警大队队长,这女人的身体中,蕴藏着极为刚强的意志。
“好,我去警局,你帮我去查一下南洋旅行社。”
南洋旅行社近年来生意很是红火,老板石大富据说后台很硬,当初也是姜佳君调查毒品走私案中的一个重点怀疑对象。李清周英笛在他们网站上按照李清的指引打开了最新的一张照片,是一个旅行团在大巴车上的合影。
即使不用李清告诉她,周英笛也一眼看到右下角那个大巴司机的左胸上,工作证被一个金属胸针夹在了口袋上。那枚胸针!姜佳君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曾带回来几枚,作为纪念品,那是从她学校的纪念品商店买来的。在临湾,这很有可能和姜佳君有关!
第二天,李清走进黄局长的办公室。黄局长已年近六旬,已是行将退居二线了。李清看见局长的红木书桌上摊开一袭生宣,右手正握着一杆花色的毛笔,龙飞凤舞地在写字。
局长抬头看到李清,微笑着直起腰,兴致盎然地说:“李队长,你看这支笔,可是郑校长送我的湖笔。这笔杆是鸡血石雕出来的,笔毛说是用老虎的胎毛做的,哈哈,这老郑,要不是当初就在一个高中的发小,还都到了快退休的年纪,我还真不敢收他这么重的礼!”
李清也笑了:“原来黄局长和郑校长一样都是我的师兄呐!局长这是在写什么呢?临湾中学百年校庆赋,喔,您这是在给母校校庆写东西呐,那郑校长这润笔费给的应该嘛!”
“呵呵,对了,今天找你来,是要你出趟差。这是个紧急任务,前段时间有个东南亚的贩毒团伙头目跑到云南省,还犯下了杀人案,这个人知道很多东南亚政局的事情,上面要求务必要在我们境内抓住他,并且要活的。省里抽调得力人手去昆明,我们局里就是你去,队里的事交给王铁城去管,你赶紧去吧。”
“是。”
“清姐,这是刘凌霄,她现在正在往日本做生意呢。”
“凌霄,清姐现在是队长了,你要是不下海,现在我们还在一起干呢。”周英笛把刘凌霄带到了李清办公室,三个人立刻亲密地聊了起来。刘凌霄和她们也是同学,也曾经在特警队服役过,还是特警里的格斗高手。后来嫁了人,和老公一起就下海经商,脱离了警察生涯。这次,她也是为了姜佳君而来。
“清姐,你到了云南要小心,这里先交给我们,我们先把这个司机找出来,不到绝对把握绝不打草惊蛇,既然有人在遮掩这事儿,那我们必须先把姜佳君人找出来才行。”
“好,这次任务我必须要去,时间多久还不好说,你一定要稳住。王铁城是复员军人,对我们似乎有点隔阂,我感觉他不会帮我们,姜佳君的事儿先别透给他。”
三 看到了真相的影子
“咚咚”
“谁啊?”
“是李朝军家吗?”
门开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探出了头。
“你是南洋旅行社的司机李朝军?”
“你们是?”
周英笛和刘凌霄马上闯进了屋子,带上门。周英笛突然问道“我们是警察。
你认识姜佳君警官吧?“
李朝军脸色剧变,刚想否认,看见刘凌霄从沙发上拿起他的工作服,摘下了那枚胸针,急忙辩解道:“我不认识什么姜佳君。那个东西是我在饭店里拾的,很久了,记不得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谁说这胸针是姜佳君的了?”周英笛意识到自己找对了答案,严厉地盘问道刘凌霄脾气向来火爆,看到李朝军眼色闪烁,时不时瞟一眼紧闭的卧室门,一脚就踹开了卧室门。
屋里没人,唯一值得注意的只有一件浅蓝色的衬衫,皱巴巴地团成一团在床上。
“我在家打飞机呢。”李朝军忽然变了个人似的,露出一副令人恶心的猥琐表情,似乎在挑衅两位女警。刘凌霄凤目一瞪,露出愤怒厌恶的表情。转身想走。
“等一下,”周英笛经验丰富,她意识到李朝军是在故意激怒赶走她们,他一定在想隐藏什么。周英笛忍住恶心展开那件衬衫,一大滩精液沾在衣服的前胸上。她注意到,李朝军对这件衬衫很在乎,似乎不想让她见到。
忽然,她脑海中电光火石的一个念头出现:这件衣服胸前没有衣袋。或许是刚才从衣袋上取到姜佳君的胸针,又或许那李朝军的精液让她注意到这个位置。
周英笛再一对照李朝军的身材,这件衬衫明显小了好多。
“这是件女式衬衫,这是不是姜佳君的?”刘凌霄怒极,一脚踢向李朝军腿弯,李朝军跪倒在地,不知是心虚还是真的被踢得起不来,他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好半天,才说出了大概:原来,李朝军有个叫强子的朋友。
这强子是个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从小偷窃抢劫,后来因为强奸入狱八年,出来后认了石大富大哥,还拜了把子,居然混出了人样。有次和李朝军喝酒,吹起牛来,吹嘘自己如何发达了。
李朝军不信,说你现在不也是没房子没女人?强子一听就火了,一拍桌子,起身拉起李朝军就往外走。走了不远来到一幢公寓,掏出钥匙走进一间五楼的住户。
强子得意地说“这是我马子住的地方,也就是我的房子。怎么着,服了吧?”李朝军看屋里没人,当然不信。说不知你小子从哪偷来的钥匙。强子哈哈大笑,说我马子上夜班去了,她内裤放哪我都知道。说着打开卧室床底的暗格,拿出几套穿过的女人内裤胸衣,有的上面还沾了经血。
强子怕李朝军还不信,又熟悉地从抽屉里拿出了女人的化妆品,甚至丝袜的地方都清清楚楚。李朝军这才信了,当场佩服不已,连忙求强哥照顾他一下。强子也是喝多了,说这马子外表斯文端庄,其实骚的很,下面毛很多,本来该送你几根,不过都让老大带走了。哼,不过这女人味道不错,这件衣服她就穿过,你闻闻?好闻不?哥多得是,送你了。
李朝军那晚上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手上还拿着那件衬衫。后来在电视上看到了姜佳君的照片,想起那天在强子屋里照片上的女人是一个人。这才发觉事情不简单,哪有把自己的女人衣服送给别的男人,还展示自己女人内衣的人呢?可是李朝军也是个大老光棍,拿着那件衣服,又不敢找强子问清楚,更不敢往外说,也就自己一个人偷偷拿那件衣服泻火。正巧被周英笛和刘凌霄撞见。
“你还记得那个公寓在哪吗?”周英笛问道。
“花园街小区,从天河夜总会那边的大门进去,左拐那栋楼的五楼,左边的门。强子就在天河夜总会看场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我就知道这些,大姐,我……”
“记住,今天的事别说出去,你的事说小也不小,你该知道要老实配合我们的工作。”周英笛撂下话封住李朝军的嘴,便拉着刘凌霄离开了。
“周姐,你好像相信这人的话?”车上,刘凌霄忍不住问道。
“我和李队仔细搜过姜佳君的房间,马桶坐垫是竖起的,确实有男人来过。
可我了解姜佳君,她既没男友,也从不带男人回家的,那个男人一定和姜佳君失踪有关,并且很可能是强子。还有,姜佳君衣柜里的衣服少了许多,只剩下了两三套冬衣,裙子什么的夏装都不在了,她失踪的时候可是春节前啊,大冬天的,怎么会只剩下冬衣?李朝军说的是真话,看来这事要去问强子了。“周英笛的脸色愈发凝重了。
“可是周姐,你不奇怪吗,姜佳君总不可能自愿和强子这种混混好吧,但是强子只是一个地痞流氓,怎么可能胁迫得了省国际刑警联络处的警官?”
“我也不清楚,恐怕强子背后的人没那么简单。”
四 强子的第一次回忆
这天的午夜,守在夜总会后院停车场的周刘两人终于等到了强子。周英笛收起从警局调出的强子的犯罪记录,正要打开车门,刘凌霄一把拦住了她:“周姐,别急,你看强子身边好几个打手呢。李队让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而这又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我们就两个人,不能明着来。”
“那怎么办?”
“看我的,我可是生意人呢,也在这种地方应付过客户,不过我可从没吃过亏哦。利用一下自己的魅力搞些情报,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刘凌霄边说边从手包中掏出化妆品,浓浓的补了下妆,脱下了外套,只穿着一条吊带白色连衣裙下了车。
“真看不出你这么火爆的脾气还会这么一手。”周英笛感慨道。
“这是为了姜佳君,不然我才不会这么干呢。”刘凌霄咬了下嘴唇,换上一副放浪的笑容,走进了夜总会。
“强哥,快看吧台那个女的!”强子顺着一个手下眼神的方向一看,登时血往头上涌。
只见刘凌霄斜坐在吧台前的座位上,左腿搭在右腿上面,露出雪白的两条大腿。双肩裸露着,两条玉臂圆滑丰润。刘凌霄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有模特的身材,却比模特要丰满健壮许多。强子心里痒痒的,眼睛盯着刘凌霄隆起的胸部不放。
那个手下继续说:“这女的长得妖啊,瓜子脸,眼睛真好看。强哥,这女的是生面孔。刚坐下就要了两杯酒,估计是个附近的女学生。强哥好运气啊!”
强子哈哈大笑,搬弄了一下手上戴的大个的猫眼石金戒指,故意抖出手腕上的劳力士表,一副暴发户的派头,得意地走到刘凌霄跟前:“这位女士有点眼生嘛,第一次来?”
刘凌霄的手机早已拨通了周英笛的手机,此刻强子的话一字一句地传到了周英笛的耳朵里。
“妹子原来是体校的高材生啊。长得真漂亮嘛。毕业想干什么?到我这来,工钱保管你满意!”
“切,你们这地方能干什么,我都想好了,毕业就去考警察,我学过散打,可以当刑警。我知道你们这些夜总会的,见了警察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我操你……”强子刚骂出口,又强忍住收了半句:“警察算个屌毛!”话里满是不屑。
“别装相了,我要是个女刑警站到这,你看你还敢这么往我身上看?”刘凌霄不失时机地试探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强子好像听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居然放声大笑起来,周英笛感觉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哈哈哈哈,我说你真是个娃娃,懂个屁。老子玩女警察的手段,你想破头都想不出来。”
周英笛心里一紧,手也开始抖了起来。半年多了,她终于接近了姜佳君失踪案的真相,这期间姜佳君到底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啊?她不敢想象那个温柔知性,优秀勤奋,端庄文静的女警官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还在人世吗?
电话里传来开门的声音,周英笛抬头一看,透过夜总会的玻璃门看到刘凌霄和强子走进了一个二楼的包厢。电话传来刘凌霄娇嗔的声音:“就咱俩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我就不信你能泡到省里的女警官。”
“我们店的小姐一个比一个浪,谁他妈吃饱撑得去泡她啊?那姓姜的娘们是个有文化的,一脸的正派样儿,还不是让哥几个往死里操,谁让她得罪咱老大来?老大一直恨得她牙痒痒,早就要收拾她了。不过一直没敢动她,那次是真急了,接了个电话,叫上我们兄弟几个就往她家去了。二哥还挺小心,专门还带了高压电棍什么的玩意儿,说这娘们身手多厉害。
我当时就笑了,说二哥,咱这么一帮爷们去办一个女的,带着鸡巴去就够了。哈哈哈哈,果然我说中了。到了那我才发现这女人正在和一个老头子打擂台呢,老头还带了个跟班,那跟班给我们开的门,什么,那老头是谁?就见过那一次,老大叫他老郑,问他和姜警官谈得怎么样了。老郑有点心虚,那女的反而很生气的样子,瞪着老郑。
老郑指着茶几上一个黄色信封说:“姜警官觉得这还不够,看你的了‘。
哎,你看你奇怪什么,警察收钱有什么了不起。一看你就没经验。不过唉,这信封里还真不是钱。是照片儿!我们老大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也不急,把信封打开了,就一张,挺老的照片了,不过够劲呐。你猜是啥,是姜大警官破瓜的照片!“
“砰!”周英笛听到这句话,从半躺在驾驶座靠背的姿势一下子坐起身来,额头冷不丁撞在车前玻璃上,靠在耳边的手机也掉落在地上。她定了定神,捡起电话。
电话里强子带着醉意继续兴高采烈地说着:“你说你,我还觉得你这身板是个女打手呢,原来也是个雏儿。破瓜的照片都能吓你一跳。至于么。不过那照片确实拍的好,那姓姜的骚货可能还在读中学,穿的还是临湾中学的校服,跟剥好皮的粽子似的,周围一圈是解开了的衣服,中间躺着跟个翻了肚皮的青蛙一样,手脚给拉开了,大腿根上还有血,一看就是刚破了,那脸才好看,比现在年轻多了,也没现在的狠劲,两眼发直,眼泪就往下淌,哪像后来有股子邪劲,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老大当时就说老郑你真是绝了,真会玩,我说也是,不过还有更绝的。信封里我还抖落出两个塑料袋,就像医院输液袋那种,不过小很多,你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不?我给你说,那俩袋子上都有纸牌,写着呢:姜佳君,16,阴毛,姜佳君,16,腋毛。哈哈哈哈,绝了绝了。
你没见过,那两个小袋都跟扑克牌那么大,里面还灌了油,也不知道是什么油,反正肯定是用来保存这两撮毛的。我们都轮流隔着袋子捏着玩,那毛都黑得发亮,那感觉比女人身上的都舒服。这个老郑真是个高手,就这么点东西就把姜佳君给拿住了,那姜佳君就坐在他对面,紧绷着脸,也不言语,脸憋得都有点紫,我原来还没见过这种脸色呐。
哈,你就能看出来她脸气的发青,又羞的发红,也该没见过,哪个女人能落到这地步呢,十年前的毛都捏在老子手里,哈哈哈。不过这娘们也硬得可以,就是不低头。也不知老大他们要让她干什么,反正死活不干。老大这才掏出手机,找了段录像放给她看。
那时候还是快过春节了,大冷天的,那女人屋里虽然开了暖气吧,我们都还不热,可那女的一开始就一头汗了,给老郑拱出来的。后来老大手机里有人说什么不听话就炸死她爹妈,我一下就明白了,这女的爹妈也让咱给制住了。那姜佳君当时就动摇了,不过她好像不怎么恨老大,还是死盯着老郑,想要吃了他一样。
老大抓起她头发,往后一揪,她脸抬起来了,老大问她老实了不,她眼一闭,眼泪就流下来了。那意思就是认了呗。我二哥这才松了口气,那劳什子电棍也收起来了。我就说他忒小心。不过从后来的事儿看他也没错。用电棍整治姜佳君那娘们才叫刺激。
反正当时我们也没客气,我和三哥架起她就提溜到床上去了。哥几个加上老大一层层地剥她衣服,也不急,把她腰带一解,每剥掉一件就让她转一圈让我们欣赏欣赏。这娘们估计是怕我们害她爹妈,还怕我们把那信封抖搂出去,反正是给制住了,一脸的不服气,可是让她怎么干她也得干。她也不哭不喊,我们使劲干她的时候她一声不吭,硬气的很。
老大把她一只脚绑在床头,一只脚绑在床尾,两条腿都快拉成一条直线了。
那姜佳君婊子底下那点风景就全亮出来啦。二哥说的好,头发多的女人里面的毛就少,头发稀的女人下边的毛就密。这姜佳君头发是不旺,所以还留个短发,一副精明能干的女强人的模样,下边的毛可是又黑又浓,老大用手拨开了才找到阴道,老大那活粗的像小孩的胳膊,扑哧一声就插进去了。
姜佳君那臭婊子之前还躺在那装清高,看那表情像个雏儿似的,叫我们老大那么一插,就像触电了,嘴一下张得老大,干往外出气,就是没声音。你是没见过老大那活,姜佳君那婊子阴道里面还干着呢,我看着都疼。
当时姜佳君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条一条的,大腿肉绷得硬得像石头,小腿肚子都缩成团了,三哥还在玩儿她的脚丫呢,那脚丫子一下就绷直了,还使劲往里歪,跟断了似的,把三哥吓了一跳。我知道她那是疼的,老大也够狠,不管不问,一口气插了五六下,那婊子当场就翻白眼了,那场面真是——不过二哥马上就在前面抱着她的脸就玩儿命地亲,嘴都快伸到姜佳君喉咙里去了。
老大俩手就抓着姜佳君那两个奶子揉,那奶子上都全是印子,青一块紫一块的。然后大家就轮流干她,二哥操她的时候又把她操醒了,她就那么看着二哥,二哥也瞪着她,我们那些人里面也就二哥让她多看几眼,二哥吹牛说他长得帅,呸,这小子就是臭美。不过那天也就二哥操她操出声了,这婊子还跟着他扭了两下,哼,就是石女咱也能给她操出水来。
那几天我们就玩她了,老郑又给她剃了一次毛,哈哈,这次是老子亲自动的手,不过没用剃刀,用手拔。姜佳君这娘们老这么不吭气,我们都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老郑一说拔毛,我们就一根一根地拔,这女人还真是死硬,愣是没出过声。开始我还担心她万一真出了声让隔壁发现怎么办,后来老大说周围的房间早就是我们自己人租下来的了。
老大就是心思深。过了两天老郑就走了,临走还不忘带走姜佳君那几把毛,说是要做什么毛笔……呵呵,那女人的阴毛腋毛做毛笔,这读书人还真有创意。
后来我们在姜佳君家呆久了,什么也都熟悉了。反正她独自一人住,也不知为什么连同事朋友都没人找她。
我们从衣柜里翻出来她的衣服,一套套的还真不错,很多职业装,还有警服,裙子,高跟鞋,丝袜什么的,我们就挑着让她穿,然后再扒下来干她。说实话,干穿着警服的姜佳君可比她光着有意思多了。反正除了那几件冬天的大衣太厚干起来不方便外,她都穿过。
我们老大说过,姜佳君在外面打扮过的任何样子,我们都在她家里干了她一遍。真过瘾呐。对了,我们除夕也是在她家过的。那天二哥说是要挂灯笼,愣是把姜佳君的俩奶子给捏的又红又肿,哈哈。你知道去年姜佳君的年夜饭是什么?
我们每个人往她嘴里打了一炮!姜佳君警官,哈哈,拿哥几个的精液当了顿年夜饭。哈哈哈哈,女警官,女刑警?比我们这的小姐都不如!“
“你们总不能一直住在她家吧?后来呢?”如果这时候强子能把目光从刘凌霄的裙下风光拿开一会,看一下刘凌霄布满杀机和仇恨的双眼,又如果这时候周英笛能从刘凌霄的问话里感觉到她语调的凄厉和怨毒,或许以后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可是,此刻周英笛的心情,也和刘凌霄一样,早已因愤怒而失去了冷静和理智。
强子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个高挑美女的异常,仍然大大咧咧地说道:“当然不能一直住下去,刚过完年老大就说要把她带走。也是该出事儿,那天民政局的来人塞进来一张通知,说是她爹妈出车祸死了。正巧那天三哥让那姜佳君穿上件职业装扮女秘书呢。那件蓝衬衫还是我亲自处理的。
就是那天吧,姜佳君还穿着黑色紧身的西服裙子,肉白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让人看着就流口水。开始还装模作样地从门缝里把通知拿来给三哥看,结果一看内容,人马上呆了,老大一看不对劲,抢过来一看,也挺吃惊的。这娘们忽然发了疯一样扑向了老大,双手掐住了老大的脖子,凶神恶煞的,我们后来都叫她母老虎。二哥反应快,抄起带来的电棍就往姜佳君身上戳,才给老大解了围。
谁知二哥只顾救老大,姜佳君电得并不重,她缓过来起身就要往外跑。我们才意识到她已经不会再听我们的话了,急忙去拦她。这时候我才知道二哥说的没错,姜佳君的身手一下子就显出来了。老大一下就扑了个空,还给姜佳君连闪带摔地给放倒了。老五还没出手就让人一个过肩摔,趴都趴不起来。
我连忙捡起电棍,心想有了这个你总逞不了威风了吧,只要碰上你就得躺下。结果人家一抬腿,鞋尖儿正好提到我手腕上,我手腕差点给踢断了,电棍早就脱手了。这母老虎还挺狠,连着两个转身踢腿,把我逼到角落里了,那两下子还真帅,谁想到她给我们几个操了那么多天还这么有劲?
当时看着她的高跟鞋又细又尖的鞋跟对着我的脸就过来了,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死,还是二哥救了我一命。他一把抓住了姜佳君的衬衣领子,往后一拉,姜佳君的脚就没够着我。“说到这里,强子似乎对姜佳君那天的格斗心有余悸,言语上不仅没了狂气,还微微有些发抖。
“二哥那一下力量很大,直接拉掉了姜佳君衬衣上的几个扣子,姜佳君的衬衣被往上脱去了一半,露出来白色乳罩的下边一点,整个头给罩住了。她一看不见东西,我们就好办了。三哥从后面就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的两个胳膊给箍住了,就剩她两条还穿着肉色丝袜的腿还在乱蹬乱踢。
老大觉得失了面子,很生气,朝这娘们的肚子上狠狠给了两拳,这贱人还真耐打,两条腿还在踢,老大腿上又挨了两下,这下更生气了,捡起来掉在地上的电棍,没命地往姜佳君两腿之间狠戳,我们也都骂:戳死这贱货。戳了一会这贱人的两腿就僵了,还一抽一抽的,我看见她两腿内侧有水顺着淌了下来。她是给老大电尿了。
老大说不能再把她关在市区,就和二哥连夜把她带了出去。二哥临走吩咐把所有碰过的东西全收拾带走。但是东西不能扔到垃圾堆里去,因为警察以后会调查到。二哥还把那娘们的衣裳电脑都放到旅行箱带走,说是按老板的意思,造成她出差的假象。那件衬衣已经扯坏了,二哥特意叮嘱我要带出去毁掉,不能让人发现这里有打斗的痕迹。
正巧第二天我和开车的老李喝酒,老李还不服我,我正好利用他把那件衣服带出去了,我当然可以随便找个地方把这衣服烧了,不过这样一来就没人知道我强子有多发达,哼,二哥都夸我这事办得一箭双雕。”
五 凌霄喋血
“姜佳君现在在哪?”刘凌霄迫不及待地问。
“早死了。是老大杀的。姜佳君再留着也没用,老大就把她活活电死了。姜佳君死得可真惨,人都给烧得半熟了,奶子上缠电线的地方都裂开了,还往外淌油,两眼快凸出来了,死不瞑目啊……啊!”
刘凌霄的愤怒与悲痛已经到达极点,她看到强子醉醺醺地要来吻她,再也按耐不住,飞起一脚正好踢在强子胸口,这位退役女特警的腿力何等厉害,况且是在极度的悲愤之下,强子向个沙包向后腾空落下,口吐鲜血,再也起不来。
就在这时,包厢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敲门:“强哥,老大来了!”
紧接着,听到一个粗鲁低沉的声音:“强子,听说你带来的这个婊子比姜佳君操起来还爽?”说着,一个满脸疙瘩,又矮又壮的男人推门而入。后面的随从赶紧又说了一遍,强哥,老大来了。
刘凌霄猛然回头,两人四目相对,老大忽然有些奇怪这个女人为什么双眼发红,像是头将要扑过来的豹子。这眼神好熟悉!只听“啊”的一声大吼,刘凌霄发狂一样地跃向空中,身体横侧,右腿直出,整个人如同一发炮弹直冲向老大!
周英笛在电话里听到刘凌霄动了手,意识到事情搞大了,刘凌霄有危险!也来不及多想,打开车门就要往夜总会里闯。忽听到背后风声一起,知道有人偷袭,她以条件反射般的反应速度把头一低,正好躲过击向她后脑的一棍。
周英笛心里暗叫好险,却突然感到后庭一阵剧痛,仿佛肛门炸开了一样,几乎同时小腹感到一股剧烈的绞痛和冰冷。“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夜空。
原来身后袭击周英笛的有两人,冲出来时有先后,前面的人横扫一棍击向周英笛的后脑,结果被周英笛迅捷地躲过,后面一人本是要来补一棍的,却看到周英笛低头后背对自己,头胸都被保护住,只有丰硕的臀部翘向自己。
这些打手本都是淫邪卑鄙之人,顺势直起木棒,对准周英笛的肛门就狠狠地捅了进去。这擀面杖粗的木棍加上打手自己的用力和冲刺的惯性,居然插入了周英笛肛门十几公分,好在周英笛本能地向前趔趄了几步,才抵消了木棍的去势,避免了自己被木棍捅个对穿的下场。只是走了这几步,屁股便把那木棍夹紧了,远远看去就像多了条尾巴。
周英笛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此刻她半弓着腰,右手向后挣扎着试图去拔出那根木棍。她今晚上身只有一件白色背心,下身是薄薄的白色七分裤,足穿白色平底皮鞋,没穿袜子。所以夜色下看去如同白衣仙女,只是中间却直挺挺插着一根木棍,一片殷红的鲜血在白色中间格外鲜艳。
由于棒头圆钝,所以并没有穿破周英笛的白色七分裤和内裤,反而使之也一同被塞进了周英笛的肛门中。此刻周英笛的臀部极为凄惨,臀部的衣料被勒得更紧了,两片玉臀像是要挣脱衣服的包裹呼之欲出。来不及喘息,周英笛只见前面又有两名歹徒冲了过来,棒夹风声,左右同时横砸向她两条小腿的迎面骨。
砰的一声响,那是肉与肉的低沉的碰撞声。门外的小喽啰们只见到短小粗壮的老大平平地飞出,整个人砸在了墙壁上,颓然倒地,看样子已受重伤,早已昏了过去。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连忙走过去,发现老大已不省人事。
“二哥,老大怎么样了?”这人便是强子口中的“二哥”,他的真名叫卓风。此人最富于心计,由于石大富脚踩黑白两道,最需要这种出谋划策的人,所以格外受器重,在这帮黑社会团伙骨干中排行老二,是个军师的角色。
“老大不行了,那个贱人害死了老大!兄弟们,宰了她,给老大报仇啊!”
卓风忽然大叫道。
刘凌霄很吃惊,她格斗经验丰富,知道刚才处于愤怒和先发制人的考虑,那分身一脚确实威力十足,但自己没有穿高跟鞋,所以不会有鞋跟刺破石大富的内脏,而自己击中石大富的部位也是偏离他的心口,怎么可能一击便取了他的性命?而且,刚才说话那人的声音,那身形……
“卓风!?”刘凌霄厉声喝道。就是这个卓风,曾经和自己以及姜佳君、李清和周英笛她们一同在军营里受过特种训练,还曾经痴情地追求过姜佳君,她无法想象这个过去的警队精英竟然堕落到与贼为伍,还亲自参与过对曾经的心上人姜佳君的轮奸!
卓风确实曾经苦苦追求过姜佳君,只是姜佳君已经答应了警队里另一个警员,也是卓风一个好友穆成。卓风闻知后大怒,因为他对姜佳君的情愫由来已久,很多朋友也都看了出来,卓风还在认为表白只是个时间问题的时候,却被一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却无比信任的一个好友捷足先登,心高气傲的他如何能忍受这等耻辱?卓风因此变得阴沉冷酷,城府也开始变得深不可测。
不久之后,他便利用和李清的私人关系,成功打入石大富的集团做了卧底。
他本想以此立功升职,爬到姜佳君的上司的职位上,再向这两个背叛他的人报复。然而有一次警匪交火中,卓风作为刚入组织的新人,被石大富要求掩护别人撤退。并给了他一把枪,叫他开火。
江湖规矩,入帮要立投名状,意为杀人明志,身背血债便无法回头,只能跟着老大走到底。李清是他唯一的联系人,也曾告诉过他这个规矩,并允许他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尽量少的杀伤人命。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卓风举枪那一刹那,正巧发现他恨之入骨的穆成迎面赶来。
卓风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枪,一枪正中穆成的额头,看到穆成头上汩汩流出的鲜血和脑浆,他感到了无比的快意。他忽然意识到,在法律之外的快意恩仇,是一种无法抵御的诱惑。他的路,从此改变,同时也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之路。
“我问你,你要杀老大,就是因为姜佳君吗?”看到刘凌霄认出了自己,卓风抢先道出了姜佳君的名字。
“你也配提姜佳君的名字?”刘凌霄怒道。随卓风来的一群歹徒中有三五个立刻抢出向刘凌霄发起了攻击。刘凌霄却不知道她已堕入卓风彀中,卓风和她这一问一答,让手底下那帮歹徒认定了是刘凌霄杀死了他们的老大。
因为姜佳君之事,老大时而向手下提起,甚至还有人因为办事得力而被奖励参与奸淫姜佳君。所以刘凌霄一说完这句话,倒有不少人认为刘凌霄已经承认是来向老大报仇的。这些人本都是亡命之徒,个个身负血债,因此一动手便招招要取刘凌霄性命。刘凌霄在并不宽敞的包厢里闪转腾挪,左支右绌,渐感吃力起来。
卓风守在门口,向身边两个亲信一挥手,两个亲信将倒在地上的石大富和强子都抬了出去。这时刘凌霄身上已是惨不忍睹。因为包厢狭小,对方人数又多,刘凌霄只能利用身高腿长和吧台桌椅,在众人中高起高落,时而飞身踢到几名歹徒。只是这样一来极耗体力,不一会刘凌霄已是香汗淋漓,速度也慢了下来。
几个凶恶的匪徒都亮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还有的手握一米多长的铁钎,试图把刘凌霄逼向死角。刘凌霄在人群中忽来忽去,尽管使劲全力闪避,依然被锋利的匕首在雪白的身体上划开了十几处伤口,手臂受伤最多,背部和前胸也各被割开一个寸长的口子,大腿小腿也有鲜血流出,白色的连衣裙在汗水和血水的浸染下贴在了她身上,进一步阻碍了刘凌霄的行动。
刘凌霄怒喝一声,纵身长跃,一下来到门前,想逃出屋子。却被守在门口的卓风趁其将要落地时无力还击的空隙,一拳打在柔软的小腹上。刘凌霄大叫一声,吃痛后退了两步,捂着肚子直不起身来。紧接着后臀被一个歹徒狠狠踢了一脚,刚想转过身来,胸口又被人猛踢一脚,连退几步,背靠到了墙壁上,一口鲜血喷口而出。
只见两个歹徒手持铁钎向刘凌霄疾刺而来,刘凌霄来不及躲避,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不料对方速度太快,两把铁钎刺破刘凌霄的两个手掌,穿手而出。两人顺势把两个铁钎向上一挑,直直地刺入了木制的墙壁之中,刘凌霄的两手被迫高举过头顶,被残忍地钉在了墙壁上!又有两名持铁钎的歹徒如法炮制,马上同时将两把铁钎刺入刘凌霄雪白粗壮的大腿,然后又钉在了墙壁上。
这样,刘凌霄四肢大开,向只即将被解剖的青蛙一样,被钉死在木墙上。白色的连衣裙已残破不堪,血水与汗水把衣服染成了粉红色,紧紧贴在身上,成了半透明的。刘凌霄表情极度痛苦,四肢在不断的抽搐。
卓风看着刘凌霄半裸的娇躯被钉在墙壁上,不禁食指大动,走上去一把扯破了刘凌霄的连衣裙,捧起雪白耸立的乳房,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一下刺入了刘凌霄的阴道。刘凌霄痛苦的大叫一声,知道自己将屈辱地死去。想到报仇的唯一希望就是周英笛李清她们了,于是用尽全身的气力发出了最后的怒吼:“卓风!卓风!啊!卓……唔……唔……哦……哦……哦哦!”
卓风顿感不妥,竟然在亲吻刘凌霄面颊的时候突然咬掉了刘凌霄的小片舌头!刘凌霄痛苦已级,舌头也已不全,再也说不出话来。
卓风此时真如坐在云端一般,老大石大富一死,他在集团中的势力无人能比,自然成为集团的下一任老大。
自古以来,权力、金钱、女人、鲜血,任何一样都会让一个男人癫狂。卓风四项全占,更是已觉得不似人间,巨大的铁棒在刘凌霄的体内不断的深入,一次又一次的强烈撞击让刘凌霄几乎痛到昏厥。可是四肢、阴道以及舌头的剧痛又让她始终处于清醒的状态。
卓风在刘凌霄的乳房上狠狠地蹂躏着,几乎他手到之处刘凌霄身上都留下了青紫色的瘀伤。很快,在这狂暴血腥的兽行中,卓风把精液射入了刘凌霄的体内。他稍一示意,后面的人马上补上了他的位置。
刘凌霄虽然说不出话,但是神智尚在,不停地发出凄厉痛苦的叫声,却依然在徒劳地扭动这被钉在墙上的雪白肉体,做着最后的抗争。这一夜,卓风让手下每个人都参与了轮奸刘凌霄。
没人确切记得刘凌霄什么时候死去的。据后来参与此事的人回忆,刘凌霄死时双眼圆睁,表情痛苦,两道泪痕早已干了。她的双乳早已被抓的红肿不堪,还带着青紫色的伤痕。下身的阴道被插得合不上,成了一个指头粗的圆洞,不断有白色的液体流出。双腿绷得挺直,内侧沾满了流下的体液。一位出色的前女特警,就这样屈辱惨烈地成为了别人阴谋的牺牲品,真是可悲可叹!
“卓风!”刘凌霄在断舌前的那声叫喊通过掉在地上的手机,清楚地映入了正在喘息中的周英笛耳中。来不及细想,眼前只见两棒夹风扫过,正朝两腿迎面骨砸来。周英笛本就经常在工作中和黑帮打交道,大大小小经历过不少和歹徒的肉搏,格斗经验极为丰富,以致其身手名声在本市黑道中都赫赫有名,让很多不法之徒闻风丧胆。
此时虽已遭暗算重创,仍然凭借着本能的反应,原地起跳,双腿分别向左右踢出,脚尖全都踢中了两个歹徒的小腹,两人立即倒地,再也无法起身。虽然一击得手,但是周英笛此刻内心却是难堪烦乱到了极点。
且不说一个女人,尤其是美貌而威风的女刑警,此刻被人在肛门里插了一根木棍,站在一群男人面前是如何的不堪,单是此时的处境,周英笛已是心急如焚。她不同于刘凌霄,对卓风卧底的事情是多少了解一些的。她知道卓风若有问题那么关系极大,她必须通知李清。
可是,刘凌霄看来已经落入敌手,自己屁眼又被插进了这么一根东西,拔出来的话,很可能会引发伤口大出血,那么不用和人斗上几回合,就会因失血而昏倒:如果不拔,带着这么根木棍和人搏斗,自己能杀出重围么?周英笛感到自己第一次,在面对黑帮的歹徒目前,心里变的绝望。
六 百密一疏
卓风躲在暗处,正在仔细地观察这位身陷重围的女警。此刻刘凌霄的手机已在他的手中,他发现周刘两人正在通话,知道这时的周英笛很可能知道了他的事情。所以已经下令手下,一定不能让周英笛逃了出去。他很有把握,眼看周英笛的行动变得滞重缓慢,他又把自己的计划细细盘算了一遍,感觉已无纰漏。回头问道:“林师傅请来了吗?”
身后一人身体微微一晃,竟是已受了伤,这人便是强子。“大哥,林师傅已到了,正在准备。石,石大哥那里?”
“人死了么?”卓风冷冷地问。
“死了,按柳冰姐吩咐的,胸口压了块大铅块。现在早就没气了。冰姐真厉害,弄死了人还一点伤看不出来,他们都以为人是让那疯女人给一脚踢死的呢。
哈哈,大哥真是料事如神呐,您怎么就知道刘凌霄会来这里打探消息呢?最厉害的是,您还算到了她会向老大下手,正好叫我们利用了。“强子不忘拍下马屁,巴结一下这位新晋的老大。
卓风也有些飘飘然起来,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你忘了姜佳君穿过的那件蓝色衬衫了吗?那就是我放的诱饵,你以为那真是我让你拿去显摆的吗。我让你把我们收拾姜佳君的经过细细地给她说,还让你骗她说姜佳君被石大富给杀了。就是要勾起她的怒火,时机到了再安排石大富和刘凌霄见面,这动手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哼哼,只要他们交了手,石大富肯定会吃亏,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大哥,您真是神了。”强子佩服不已。
“不过我没料到她竟然差点要了你的命。哈,不过你也不亏。刚才干刘凌霄的时候你来劲着呢,一会多喝碗汤补补。”
“是,大哥——咳”强子似乎噤若寒蝉,微微抖了一下,低声下气地应和道。
“这么多人里面就你话多,一会女警察,一会体校生什么的,居然羞辱得刘凌霄流眼泪了,你倒真本事啊。不过以后记着,话对死人说可以,对活人要少说——”卓风话里有话,强子哪能听不出来,吓得声音有些发颤:“大哥,我以后就是您的一条狗,只管咬人吃肉,绝不多话。今天的事儿,打死我也不说出去。”
“嗯,这就好。以后柳冰是你三妹了,你也不用叫她姐,弟兄们里面你算是老江湖,以后多约束着他们点。”卓风装作毫不在意地说,这番话相当于把强子抬到了帮里老二的地位,强子受宠若惊,欢喜得恨不得给卓风跪下。
卓风又交代了一句:“今天这些女警的身手你也见到了,还有姜佳君的你也见过,以后碰上她们别去逞能,老三就是不自量力,结果折在李清手里了。”强子一听明白了,老三一直就是原来的老大石大富的心腹,卓风为了除掉石大富,先行除掉了老三。
于是强子装模作样地附和:“是,老三不知天高地厚,姜佳君的身手,我是见识过的。”
此刻屋外的激战正酣。临湾市的夏天夜里依然酷热,周英笛已是浑身湿透,散乱的头发黏在脸上,两条丰满有力的肉臂和木棒交织挥舞,白色的裤子也变成了半透明的。周英笛始终靠墙而走,避免腹背受敌。只是敌众我寡,对方手里又有武器,周英笛的双乳、腹部以及大腿已经被木棍击中多次。有的歹徒还十分下流地用木棍捅向周英笛的阴部,周英笛毕竟脚步已乱,每次抬腿攻击便露出了阴部的空挡,阴部又好几次被人重重戳中。
周英笛悲怒交加,已是站立不稳。就在这时,忽然所有人都感到有个黑影一晃,最靠近周英笛的三个歹徒在几秒钟内纷纷倒地。卓风定睛一看,只见一人身形极快,兼之突然发难,歹徒们始料不及,顿时吃了大亏。好不容易对周英笛形成的包围圈已被冲破。只见那人拉着周英笛迅速地奔向夜总会后院的出口。
“拦住她们!”后面喊声不断。
周英笛看到那来人的面孔,心中一喜:“雨燕,原来是你!”
忽然听到一声吱嘎的声音,两名歹徒正在迅速地合上后院的铁门,并咔嚓一声落了锁。身后的敌人只有几步远,两人不敢停留,依然保持速度向前跑去。雨燕看到铁门并不是完全密封,而是离地有三四十公分的距离,于是侧身一倒,立即翻滚出了大门。
两名歹徒这才反应过来,却哪里是她的对手,很快被一一击倒。只是雨燕身材细长苗条,轻身功夫无人可比,但是力道不足,不如周英笛刘凌霄出手又狠又重,两名歹徒虽被击倒,但仍能站起来,一时间雨燕也未能脱身。
周英笛比雨燕慢了两步,也来不及细想,看到雨燕翻身过了铁门,也按照身体习惯性的动作倒地前滚。这时雨燕已经解决了那两名歹徒,只等周英笛出来。
回头一看,心中却暗暗叫苦。原来周英笛的肛门里还被插着一根木棍,在周英笛倒地滑出铁门时成了要命的阻碍。竖起的木棒上部被铁门挡住,随着周英笛身子往外冲出,木棍却因为大门的阻挡而把周英笛卡在了门下。
周英笛一阵剧痛,身体的惯性就此被铁门抵消掉,后面的歹徒连忙扑上去,立刻有两只手紧紧抓住了周英笛的两脚脚踝,用力把她往门里拉。
周英笛忽然大喊:“卓风有问题,快走!”
“英笛——”雨燕轻声道,狠下心,转身迅速消失在夜色里。她不住地回头,还看到周英笛死死地抱住铁门,企图阻挡里面的歹徒出来追赶自己。歹徒的手抓着周英笛的双脚往后拽,她的小腿,大腿,腰部,肩膀,裸露的双臂,甚至丰满的胸部上,都有歹徒的手在抓在拽。一个歹徒残忍地拔出了周英笛肛门里的木棒,周英笛仰头大叫一声,全身瘫软,双手终于松开,被拖入了黑暗之中。
“卓风,我要你血债血还!”雨燕心中暗暗发誓。
“什么?那人听到了我的名字?”卓风大惊。自己和手下人没有一个知道来人是谁,甚至连面目也没看清。
只知道是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子。卓风害怕自己的身份被人公之于众,那将使他在黑白两道都无法立足,到时候就是他的末日。“这里不能呆了。我去见王队长,柳冰,你跟我来。强子,你马上把周英笛送到顾伯那里去。”
说罢,卓风匆匆走向了夜总会的地下一层。
七 上屋抽梯
王铁城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感觉就像是作了场诡异的春梦。他感到浑身软绵绵的,装饰华丽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挂大红的纱帐,身下的软床让他如同躺在云里。刚想起身,头却痛得厉害,那是酒力还没有全部退去。
想起来了,今天卓风亲自接他来到天河夜总会,声称石大富要请他吃饭。不过石大富倒没露面,只有卓风带来了几个漂亮的小姐陪着他喝酒唱歌。那几个小姐实在是太惹火了,以前怎么没见识过这种档次的,这帮人手里还真有不少好货色。后来,卓风说石老大上午刚从东南亚请来了一位大厨,做得一桌上好的野味,自己也就跟着卓风去大快朵颐了一番,当然又喝了不少酒。
那桌菜味道果然不凡,那白肉血肠、梅菜扣肉、红烧鲍鱼、炒鲜奶,真是平生仅见呐。
“石老大还是没出现,卓风又是什么时候走了呢?”王铁城头痛有些加重了,索性闭上了眼睛。
“是了,后来屋子里人都走了,我身后的木雕屏风被谁折了起来,这屋里还有个暗室。那是一张床,被一个大红的床帏罩着,隐隐的里面躺着一个女人。可能是我酒喝多了,性欲忽然那么旺盛。我走了进去,天哪,床上躺着一个穿着女警服装的女人,这警服太熟悉了。李清穿过,姜佳君穿过,周英笛穿过,还有那个新来的国际刑警韩雨燕,也穿过。
她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但是我看不到她的脸,她的脸被掀起的警服上衣盖住了。她的上衣掀起一半,双手举过头顶,正好露出丰满的双乳,那双峰上面还带着红色的情趣内衣胸罩。遮在警服下面,真是外冰内火,惹人心痒啊。她的内裤也是红色的,只比警裙高出了指甲宽的一条边。警裙倒是平整,刚刚露出膝盖,两条腿上穿着肉白色的丝袜,和警队里的那些年轻女警一样,真是让人上火。我的手都有些发抖,这不是在做梦?
我手伸到她的裙子里,摸到了紧凑结实的大腿,再往里,是凸起的阴部,隔着内衣就能感受到两片富有弹性的阴唇。
连阴毛都刮干净了,天河的小姐还真是专业。那双峰的乳晕还那么浅,一戳还一跳一跳的,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一口。我褪去她的上衣,黑色的短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啊!怎么那么像姜佳君!难道真的是她?不可能的,她睡的很香,可是我却忍不住了……“
王铁城忽然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出一个念头:圈套!他猛然坐了起来,感到右手支撑在了软软的地方,顾不上剧烈的头痛,他掀开被子,赫然发现全身赤裸的姜佳君紧闭双目,仰卧在床上。
似乎睡着了,只是眉头微蹙,正如一个没醒来的被迷奸过的女人一样。“怎么会?她失踪半年多了,我看到她时怎么没有意识到?不对,那时我自己也不正常,是被他们在酒饭里下了春药!”
“王队长,真是好精力啊,真么快就起床了。姜警官的滋味不错吧?”卓风面带春风地走了进来,一脸微笑,像是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你疯了吗?这个女人是个麻烦!她什么都知道!”王铁城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大了,他实在不清楚卓风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王队长觉得林师傅的厨艺还过得去吗?那顿饭小弟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王铁城不耐烦地说:“石大富到底有什么事要我办,你直说就行了。咱们的交情又不是一两天了。”
“别,王队长仗义,小弟可得守规矩呀。”卓风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王队长在美国的账户的转账票据,最近生意红火,托您的福,小弟汇去了一百万美元,算是孝敬您的。”王铁城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要知道,王铁城自己虽然不干净,和当地黑帮勾结,收了不少黑钱,可还从没人一次给他这么多。况且那个美国的银行账户,也从没给任何人说起过。他渐渐感到了一丝恐惧。
“王队长,刚才咱们喝酒的时候,石老大被你们警队里的周英笛警官带来的一个女人给杀死了,兄弟和您一起给老大报了仇。这事儿,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
“石大富死了?!是卓风你——你杀——”王铁城顿感大事不妙。
“周警官知道这事,所以兄弟我把她留住了。少了这么个竞争对手,以后这市警队的队长,甚至局长,省里的要职,您王队长真是前途无量啊。李清不过是女人,你看警队里女人哪个能翻起浪来,王队长可不要再犹豫了。刚才有个身手很好的女人来救周英笛,可是没人认出她来。这个人很重要,如果一会警队接到报警电话的话,希望王队长能提示在下些信息。”
“卓风!你可真会借花献佛。干掉了石大富,再拿着石大富的女人,石大富的钱来贿赂我。你这空手套白狼的算盘也忒精了吧。”王铁城愤然道。
“还有石大富的仇人。”卓风冷冷地回答。“王队长,今天这里的人命官司可不止一件呐,您撇得清石大富的案子,可撇不清刘凌霄的。”
“刘凌霄?就是那个退役的女特警,和李清周英笛关系很近。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昨天来到了临湾,和周英笛一起调查姜佳君的事情。今晚来这里杀死石老大的人就是她。”卓风不痛不痒地说。“王队长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呢。”说罢,拍了两下手,一道窗帘缓缓拉开,是间厨房。王铁城顿时魂飞魄散!
只见厨房上方垂下三条铁链,吊着的居然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女尸!女尸的胸前是两个大大的血洞,下身也被挖出了一块。三条铁链的末端是三个铁钩,分别刺入女尸的两个腋窝和一只小腿的腿肚里。这样女尸的一条腿就被高高地吊了起来,从身体的侧面抬起到与身体垂直的角度,整个被挖去阴部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可以看见小腹里一些肉块或器官被兜住。
女尸的腹部被开了膛,如同开了一扇门,从外面看就像两条红线,像一个倒置的T字形画在女尸躯干上。厨房里还有一个厨师,自然就是林师傅了。
“人屠林”的名号,在金三角黑道上赫赫有名,无数黑帮老大请他做过人肉,或为亲口品尝仇人血肉,或为惩罚叛徒震慑手下,总之,人屠林的生意始终不错。这次,就是卓风专门请他来的。人屠林提起女尸的长发,女尸的脸被抬了起来,面向王铁城。苍白的脸上依然保存着女人死前的悲愤与绝望,圆睁的双眼还没有闭上。这正是刘凌霄的尸体。
“您对林师傅的手艺有何评价呢?”卓风似乎对血腥的场面无动于衷,嘲弄地问王铁城:“王队长终于明白您今晚吃的是什么了么?那血肠,就是刘凌霄肚子里掏出来的,白肉嘛,就从她大腿上切的,就一条大腿的一半肉,没想到咱都没吃完呢。梅菜扣肉可是用刘凌霄的屁股肉做的,您没发现那块扣在盘里的肉多像女人屁股吗?至于鲍鱼吗,我吃的是真鲍鱼,王队长待遇可就高了。那炒鲜奶就不用说了,你总知道那两道菜是什么地方吧?”
“哇!”王铁城想吐,却吐不出来,他感到自己的腹部在剧烈地收缩,抽搐,却什么也吐不出。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吃了人肉要吐还是因为害怕导致了腹部的阵阵痉挛。嘴巴张开了半天,只吐出一些酸水,一扭头,流到了姜佳君的脸上。
姜佳君依然毫无知觉。她已被麻药迷倒了,她甚至不知道今天来过这里,不知道刘凌霄就在她身边被人奸杀烹食,也不知道被人当做性工具来实现阴谋。
“王队长,你现在有两条路。”卓风说:“一,叫警察来包围这里,让李清知道你和失踪已久的姜佳君同床共枕,并且最可怕的是还吃掉了刘凌霄身上的肉,接着嘛,她可能还会发现你账户上这些年存了不少钱,你说她会怎么对你?
二,是咱们兄弟同舟共济,过会儿会有人报警,你假装到现场调查,给我一两小时时间收拾,然后这里的一切将消失。你就是咱们集团的贵人,大伙以后全力帮你,你往后破案升迁什么的还不是小菜一碟?“
一个小时后。
“韩雨燕,来查姜佳君案子的国际刑警。”王铁城说,“可以动手了。”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天河夜总会化作一片火海。
第二天,当地新闻纷纷报道了本市的一起失火爆炸事件,据说一间夜总会因为有人吸烟不慎点燃了后院存放的汽油桶,随之造成的爆炸又引发了贮存煤气罐更加剧烈的爆炸。所幸当时夜总会正在停业整顿,只有老板石大富一人葬身火海……
八 南洋集团的崛起
寇老板最近很烦,简直比两年前他被国际刑警追查走私文物的时候还要烦。
当时他还拥有一家工艺品公司,暗地里也会往国外倒卖一些出土文物。可是,寇老板的财路,就在那个叫做姜佳君的国际女刑警的手里,被断送了。寇老板一辈子从没有过这么绝望的挫败感。
那个女警如此地干练简洁,似乎不讲一点人情,如同处理一件流水线上的工具,就结果了寇老板的公司。寇老板想过报复,也曾在夜里守在姜佳君楼下,打算等姜佳君下班回家时冲上来教训教训一下这个女警。他见到姜佳君穿着警服出现的时候,甚至想去强奸她。可他的手还没触到姜佳君的衣服,人便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他看见姜佳君平静的脸,似乎只有对他的不屑。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和踩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在他面前晃着,显得如此高不可攀。寇老板心里的邪欲变成了自卑,心里留下了阴影。两年来一直折磨着他。仇恨、欲火和卑微,如今又添上了新的烦恼。
李清回来了,自从出了公差回来后,对赌博色情这些地下行业狠狠整顿了一番。寇老板在那次文物走私被抓后,上下打点才免了牢狱之灾,好不容易笼络起几个茶楼当赌场,又让李清给逮着了。
这些女警察,怎么就比男人还难缠呢?寇老板烦的时候,就想到烟花之地享乐一番。正好,竹林会所的张经理在今晚邀请自己。寇老板被张经理请到一间隐秘的地下室,里面昏暗粉红的灯光有种艳俗而诡异的气氛。
门关上,寇老板一下子呆住了,他揉了揉眼,没错,两年前把自己打倒在地,毁掉自己公司的姜佳君警官,此刻身着和那天一模一样的警服,一样颜色的丝袜,标准的服饰,四肢却被分别用牛筋绳结实地捆在床上,整个人被拉成了X形。
姜佳君的神色还是那么冷傲,只是多了些憔悴和悲哀。她也看到了寇老板,原本就绝望哀怨的眸子里似乎明白了什么,神色依然平静,只有微蹙的眉头流露出屈辱与悲伤。
寇老板的表情由吃惊渐渐变成了狞笑,“什么国际女刑警,现在你也落到老子手里了。你还有什么骄傲的?”
昏暗粉艳的斗室里,一个猥琐的男人在女警的娇躯上上下其手,雪白富有弹性的乳房被粗糙肮脏的大手揉捏着,紧合的阴部被带着烟味的乌黑手指来回地搓弄。这如同街边暗娼的简陋屋子里,似乎有一张脸被上天放错了位置,没有人能形容这表情中的痛苦与屈辱。
金毛最近很愤怒,简直比一年多以前在夜市被女人打还要愤怒。当时他还是那片夜市上最能打最威风的混混。金毛年纪很小,如今也刚满17岁。可就是这个年纪的人,一旦混起来便是不要命的架势。
俗话说人不要命鬼见愁,金毛年纪虽小,却成了当地的一个大害。每天去各家商户那里收点保护费,调戏长得好看的学生妹,或者偷走顾客的钱包,日子过得倒也逍遥快活。可是,他同样栽到一个女警察手里。
这个女警,名字叫周英笛。事情的起因是金毛的大哥带着他们做起了飞车抢夺路人背包的勾当。也是碰巧倒霉,一天晚上,金毛和大哥骑着摩托强行夺走了一名逛夜市的女子的背包,那女子被包带拉得摔倒在地,受了很重的伤。金毛理也不理,加快了油门,却迎面看到了同在夜市的周英笛。
周英笛刚下班还没来及换衣服,依然穿着警服,只是警裙下的双腿由于天热而没穿丝袜。金毛开着摩托猛然看到一名女警在眼前,也吓了一跳,只觉得摩托被人从侧面踢了一脚,打了个弯,一下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到在地上。金毛被摔得眼冒金星,嘴里也咸咸的,似乎流了血。
金毛的大哥在后座直接被甩了出去,此刻已被摔的昏了过去。整个热闹的夜市顿时静止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里。这时周英笛身前身后突然窜出四名穿着流里流气的少年,显然和金毛是一伙的。金毛也爬了起来,五人把周英笛团团围住。周围的人显是对这伙人敢怒不敢言,竟没有一人前来帮忙,甚至也无一人想起来去报警。
周英笛不慌不忙,从容地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看似无动于衷,却突然暴起,大喝一声,一个高抬腿,那白嫩舒展的玉足便猛地按在了金毛的胸口,金毛重重挨了一脚,再次倒地,半天爬不起来。
这时另外四人才如梦方醒,刚要动手,一人的鼻梁便被周英笛一个勾拳打中,紧接着腹部被膝盖狠狠顶了一下,再也无力还击。周英笛此时双腿连环击出,飘逸的裙子下